吉他落了灰。
南鹊踌躇好久,才决定将它擦拭一遍。
书房成了他最爱待的地方,坐在飘窗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外面。
几乎是死一般的寂静,水凝结成冰,连带着心脏。
书桌上的手机铃声显得格外刺耳。
南鹊抬眼,停顿了一会儿,机械地走过去。
来电号码没有备注,但南鹊心里了然。
接通放到耳边,对面却没有声音,就是要他先开口。
酝酿好一会儿,南鹊才出口一个字:“喂。”
对面还是没有声音。
南鹊阖眼,“爸……”
“你回国了?”电话那头的中年男音明显带着质问。
“嗯……”
“怎么,在国外混不下去,又跑回来了?”
南鹊不应声。
“真是没用,早就看出来你没用。”
“您打电话来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