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用了这具身体,他却又一副想要掐死她的样子。
她是杀了他的亲生父母了,还是她偷了他的什么重要物件了,非要这样对待她!
等等,偷了他的重要物件!
一个念头,突然间在月凤歌的脑中闪现。
难道说,莫凌寒知道她昨晚偷他亵裤的事了?
想到这里,月凤歌这才明白过来。
难怪今天莫凌寒会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等她用早膳,又将她叫到这里来问她是谁。
敢情他这兜了这么一个大圈子,就是为了这件事。
月凤歌坚信着自己所想的,就是莫凌寒所想的。
于是她一边躲着莫凌寒的攻击,脸上也干笑起来:“那个王爷,昨晚的事呢,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妾身一马。”
“反正妾身也没将你怎么样,只是将你的亵裤挂在了屋檐上,让它随风飘而已。”
“再说了昨夜那么晚了,你亵裤被挂屋檐的事,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看到,你也就不要再纠结此事了吧。”
月凤歌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莫凌寒的脸就一阵红一阵白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
莫凌寒一阵恼怒,对月凤歌的攻击,更加的猛烈起来。
站在暗处,随时等待着王爷命令的侍卫谈益,可是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全都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