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痛,身下的痛,令她眼尾泛红,终是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这一声呻吟恍若撒娇,极大地取悦了顾宴修。
他加快了进攻速度。
这时,“砰砰砰”。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屋外,顾一苦着脸。
他也不想打断大当家的好事啊。实在是大当家有令,祁叔回来要第一时间通知他,他怕误事才不得不硬着头皮来敲门。
“大当家,祁叔受伤了。”
短短几个字,顾宴修马上从床上翻身而起,理好衣袍,把门打开。
“怎么回事?祁叔何时回来的?”
“刚刚,中了毒,苟大夫正在给他诊治。”顾一僵着脖子,尽量不让自己的目光往屋里瞟,像个木头人一样一板一眼地答道。
顾宴修已经拔腿往外走,走了几步,回过头,以命令式的语气对花雨曼道:“你也过来。”
花雨曼:……乃乃个熊,好歹也给她找件衣服啊!
无法,她只得又从顶柜里翻出一件玄色长袍穿好,默默地跟在顾宴修身后。
她走得很慢,刚刚被狗男人翻来覆去折腾过,全身上下都像被碾碎般的疼痛。
每一步,都疼痛难忍。
顾宴修自然不会管她,大长腿迈得飞快,很快就不见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