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慎深呼吸,胸膛微微起伏,明明一切顺利,但又觉得诸事不顺。
萧慎:“你去见见他,让他闭嘴!”
傅温言:“……”为什么总让他承受这些?
他感觉这是白屠的一个局,且他就是白屠要等的猎物。
傅温言从不关注自己的容貌,而今,他只恨自己太过俊美,否则又岂会摊上白屠这厮!可恨的是,白家有救驾之功,还有一块免死金牌在家中摆着,无论白屠这厮做了什么,他都能全身而退。
傅温言为难:“殿下……我……”
萧慎不给他反驳余地:“若非因为你,白屠不会出此诡计!”言下之意,谁捅破的天,谁去补。
傅温言:“……”不是……他招谁惹谁了?除却太过俊美,他也没犯什么事啊。这年头,长得好看也是错?!
傅温言约了白屠单独见面。
他觉得是时候把一切坦白言明了,他不好男风,也丝毫不想与白屠来一场风花雪月。
日落黄昏,入秋之后,夜来得格外早。
傅温言不愿意再去郡王府,以免被人看见,又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一辆马车缓缓停靠在了茶楼下面,驱马之人挨近车帘,道:“郡王,如您所料,傅公子果然会在这里约见您。”
白屠勾了勾唇,特意用上了蜜桃口脂,他从袖中掏出两包/药/粉。
一包是可以让人产生幻觉的,另一包会让人保持清醒,但无力反抗。
他都很想试试呢……
白屠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忽的一笑。
谁说一次就能中?
这种事是应该多试试啊。
白屠施施然下了马车,一袭雪色长袍,佩戴碧玉抹额,好一个公子人如玉,所到之处,幽香四溢,这是泡了大半个时辰花瓣澡的成果。
这厢,傅温言已经打好了腹稿,手中的长剑反反复/复//拔//出来,又//插//进剑鞘。
谈若白屠不知悔改,他今晚不会手下留情。
这家伙,已经/骚/扰/了他太久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傅温言去开门,入眼就是白屠那张精致到令女子都会黯然失色的脸。
傅温言一愣,不过旋即就收敛一切惊艳之色,一想到外面的流言蜚语,傅温言面色铁青,冷冷道:“进来吧!我有话与你说!”
傅温言不想让旁人知道,他私底下见了白屠,故此,身边没有带随从。
这一点,白屠料到了。正合他的心意。
迈入屋,合上门。
美人桃花眼潋滟波光。
傅温言顿时觉得不太对劲,他准备公事公办,直接言明自己的意思。
然而,他还没开口,白屠突然伸手,指尖抵住了他的唇:“嘘,别说话,不要破坏了气氛。”
傅温言:“……”
他鼻端吸入一股古怪的气味,这种气味并不明显,傅温言起初并不在意。
他一手拂开了白屠的手。
唇瓣上异样的触感却消失不掉,隐约尚存。
傅温言心跳加速,耳根子又烫了起来,他本能使然,后退了一步,正要警告白屠,眼前却是突然浮现一阵白雾。
他晃了晃脑袋,试图去睁开眼。
白屠见药效起作用了,打算速战速决。
他肩负着传宗接代的重任,但不能随便生孩子。孩子的父亲必须是他喜欢的,也必须优秀出众。
从多久起就开始惦记上傅温言了?
白屠记不清了。
许是从年幼时起。
而此刻,他念念不忘之人,就在自己眼前,他可以唾手可得了。
心上人还不曾属于任何女子。
甚好!
傅温言面前只有一层白茫茫的雾,他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好像失了忆,什么都不记得了。
“夫君~”
一美人突然出现。
傅温言看着面前这张倾城国色的脸,喉结滚了滚:“我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