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眼皮颤抖，不自在地想要睁眼，却被伏笙打断：“别动。”

“哦好。”

余殊雨乖巧地应了声之后，果真不动了。

一黑二白此刻正在近距离围观伏笙以血画符，嗯……用的别人的血。

没办法，现在条件简陋，将就着画呗。

二白很好奇：“为什么要画在脸上呀，大人，是有什么特殊加成吗？”

一黑则是一副己经悟到了的样子：“你傻啊，大人肯定有自己的用意，说不定是……这样子画符效果更好！”

二白星星眼：“哇，大人我也要！”

“要个鬼！”

伏笙面无表情地回复。

她画脸上只是因为怕她不会主动使用，这样更鲜明首观而己。

最重要的还是，这又不是她的脸，有用就行，管那么多呢。

“大人，我就是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