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碍于二叔威严,吴歧还是不情不愿,在椅子上规矩坐好。
他看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又自顾自看拓本的吴二白,又看看同样碍于二哥威严,不敢说话的解连环。
【怎么像霸总和他的小娇妻呢?】
【只有我能和爱妻亲近,侄子你给我坐好。】
听到吴歧心声的吴“霸总”,差点捏烂他手里的拓本:“……”
这崽子一天到晚都学了什么鬼东西?上次编排他和贰京还不够,这次又是他和解连环?他就这么想要“二婶儿”?
别让他知道这些都是谁教吴歧的,要是让他知道……
同样听到吴歧心声的解“娇妻”,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乖巧可爱的侄子:孩子,你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的想法?你的离魂症,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吗?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赶紧和三哥联系,再给孩子多找两个安神方子。
只有吴歧一脸茫然,不知道两位叔叔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怪怪的?
不会是听到他腹诽了吧?
他就随口一说,不当真。
虽然心有疑惑,但第六感很强的少爷,没把这话问出口——怕挨他二叔削。
他带着软乎乎地笑,又朝解连环贴过去。
少爷贴心地给连环叔叔擦擦嘴,并在解连环惊异的目光中,用刚才擦头发的毛巾,给解连环变了一朵玫瑰花。
代表天真、纯洁和敬爱的白玫瑰,还带水珠呢。
“哎呀,乖乖,可以啊~”解连环从吴歧手中接过玫瑰,显然被侄子这手惊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