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在“鬼车”的主棺里,发现了二月红家的“顶针”,所以他认为日本人下的盘子,很可能与红家有关。
他专门赶来梨园找二月红,希望二月红能提供一些墓中线索。
很可惜,二月红因为夫人的缘故,不肯帮忙。
这时副官张日山,迎上前来。他压压帽檐,神情带了些踌躇,对张启山说:“爷,少爷也在梨园,您要接他回去吗?”
张启山一愣:弟弟和他一样,是最不爱听戏的,现在居然出现在梨园?而且二爷的戏,向来一票难求,不是熟客,还真不好买。
他旋即想到什么,冷肃道:“他和别人来的?”
副官小心翼翼瞥着自家爷的脸色,轻声道:“……是九爷。”
张启山的脸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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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九还不知道,青年的哥哥,已经提着“三十米的大砍刀”,迅速逼近,准备对他开启“猎杀”时刻。
他现在很“头疼”。
戏已散场,可青年还在抱着他呼呼大睡,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他动也不敢动,一动青年就不满意地直哼哼。甜蜜的负担,大抵如此。
他也舍不得叫醒青年,甚至想让青年,一辈子这样抱着他。可这到底是红家的梨园,不是解家的梨园,总赖着不走也不是事儿。
要说直接把青年,打横抱走不就行了?
他解当家,无所谓这梨园人多眼杂;也不怕别人,日后传什么风言风语。
可青年呢?
他既给不了青年任何承诺,就不该让这些,“莫须有”的风言风语,来伤害青年——虽然他知道青年没那么脆弱,但他仍想保护青年,让青年平安喜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