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门被暴力打开,来人怒气冲冲往里走,“现在的学生越来越没有礼貌,都什么家教,什么玩意啊。”
“一群小瘪犊子,爹妈都白生他!”
“宋老师,有点夸张了啊。”有老师提醒他。
办公室内不仅有午休的老师,还有趁着空闲时间,好学来问题的学生和语文课睡觉被老师带回来罚背离骚的应羽泽。
这里是高三语文组,室内面积和教室相等,设有六个工位,绿植盆数不少,每个工位都有一两盆半人高的,小的放在窗台,进行光合作用。
宋龚拧开保温杯盖,喝口茶叶水,“你们说说,老师让帮个忙都不帮,这得是什么样的学生。”
有老师好信:“谁啊。”有热闹谁不愿意听。
“还能谁,那个那个…”宋龚匀一口气,“一班的周筠。”
“周筠?那还能啥学生,好学生啊。”
一提周筠,认识他的老师赞不绝口,全年级第一,最守纪律的学生标杆,十班语文老师都没教过他,听到周筠名也是羡慕地长叹声:“周筠这样的好学生要是在我教的班多好。”
应羽泽插一嘴,“老师,有我还不够吗?”
语文老师刀他一眼,“都不稀得说你,语文书都得靠借,有你不够?再多一个,我和你班主任齐齐上西天,做亡命鸳鸯。”
十班班主任和语文老师是对老夫妻,结婚二十余载,今年都四十多岁。
应羽泽笑着说:“老师,这就是你不知足了,咱俩放一块那是名师出高徒。”
师生一个姓“名”,一个长得高。
“……”十班语文老师:“你少在这给我插科打诨。”
离家远的老师,午休都会在办公室,教室食堂吃过午饭,一班班主任回来午休,宋龚见她进来,一刻也忍不了,“你们班的周筠太没礼貌。”
范春丽和宋龚年纪差不了几岁,一个三十四一个三十六,算同龄人,平时说话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