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君朔之称,可不是你该说出口的三字。”
“现在,你待如何?”
本来死寂多年的南域之地,海外城中,这连日以来,却是格外的热闹,足见地究之争不容退缩。
澹台轭立于虚空之上,独对城外狂风骤浪,似乎并不担心类神嫄能够杀进城中:“躯体被天宪所灭,失去护身金甲。现在的你不过孤家寡人,凭什么攻破南域边城?”
“哼——可恨至极。若非本宫失去所有臂助,你焉敢背叛与本宫作对?!”
“你我虽有共同目标,但在千年前,用以清洗苦境的星源,被天宪击毁之后,已经断绝了其他盟友同志抵达苦境的可能。”
澹台轭大大方方地说道:“不过,当初你根本未来得及发动大战,便被天宪当着世人的面格杀。你麾下叛魔一族隐忍至今,怕已成一股不俗的力量,何必妄自菲薄呢?”
“哈啊,老鬼你竟当众拆穿本宫的底细,看来是想一条道走到黑了?”
各怀鬼胎的二人忽然沉默了下来,令两边看戏的旁观者都渐渐有些不耐。
就在这个时候,骤见虚空飘来一股排天之风,隔在澹台轭与冥河之母中间。
一袭翩翩公子打扮,俊朗的眉目稍有些寡淡,北冥风举见机而入,道:“剑玑何必与外敌一般见识?我等五人齐心,断不会让这妖婆,再令南域遭遇昔日血鲲崙的屠戮。”
“北冥楼主所言有理,与这宇外妖物确无浪费唇舌的必要。”
如今的“五玑”可不是过去“摆事实讲道理”的人。
而北冥风举最擅长收集情报,这些天筛过澹台轭“添油加醋”的情报,他已对类神嫄有了几分深入的认知。
“宇外之人,果真层出不穷。”
北冥风举神色从容:“昔日海宇之主,血鲲崙就已足够难缠。若非澹主弃暗投明,南域今日将有难矣。”
类神嫄声音幽幽,像是讥嘲一般:“北冥楼主可不似过去传闻的病弱之人,怎会在敌人面前畏缩呢?”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