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修越这声儿一出,把在场的几个人全给震没声儿了。
所有目光全部都齐刷刷的往裴焰身上瞅。
就连正伤心着的何之清也不明所以的跟着看过去,眼巴巴的睁着一双大眼睛,小小年纪的,特合群。
“不会吧?!”陈白震惊的不行:“细思极恐啊!早就知道许时欢在舞蹈室上班,接送何之清上下课根本就是个完美的借口······操!那这岂不是一场蓄谋已久的等羊入瓮!?”
“卧槽!焰哥?”
周遭都是陈白何修越他们的惊叹声,一句高过一句,许时欢跟听不见似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裴焰,喉咙隐隐的发涩,勾着心疼。
偏偏他还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敞着腿懒懒散散的坐沙发里头,抄起吧台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咬唇上,漫不经心的点了火。
十分坦荡的承认了:“是啊。”
他眼神瞧着许时欢跟她的视线对上,笑:“跟她的每一次相遇,都是我的蓄谋已久。”
裴焰这种人,滥情的时候就足够吸引人,更别说这样说他露骨的情话,混账式的赤裸又坦诚,性感勾人到炸。
许时欢心口狂跳,眼眶骤然发热。
她不清楚,过去那四年,裴焰究竟是怎么一步一步守着她的,那样轻狂放浪的人。
在没有任何联系的四年里,扔掉自尊,给她铺好路等她回来。
心疼的一塌糊涂。
许时欢偏过头不看他,从桌子上拿了杯酒仰头一饮而尽,很好的把涌到眼眶的热气藏了回去。
“真不愧是情场浪子啊卧槽!”
“泡起妞来也太不要脸了哈哈哈哈!”
“过分啊焰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