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域差点儿以为自己幻听了,惊愕的提高了声音:“你刚说要什么玩意儿?”
“裴焰啊。”
许时欢拉开一侧车门坐了上去,缓缓眯着眼:“他手好看。”
迟域:“……”
这样的话……靠,那他手不好看吗?
许时欢说的老地方就是一个提供消遣的场所,且还都是独立包厢,隐私性好。
每年都来,跟里头老板都熟起来了,一看见人来立马就让人把酒上了。
许时欢拎着杯子坐在沙发里慢悠悠的喝,一杯接着一杯。
她那些小酒量也是从这儿来的。
每年迟域就跟个工具人似的在旁边坐着。
不但没有办法阻止,还要骂骂咧咧的纵着她喝。
许时欢长得漂亮又乖,顶着这么一张脸拎着酒喝时不时的抽根烟,乖到极致的野性反差感瞬间就被拉到了极致。
带感的要命。
裴焰推门进来就看见这极具冲击性的一幕。
女人一身黑色长裙,黑色锁骨发纯的要命,皮肤又特白,学舞蹈的骨子里就拥有一种说不出的独特迷人气质,细胳膊软腰的。
看的裴焰喉咙发痒。
他眼底一沉,大阔步的朝着许时欢走,迟域叫住他问:“身上有烟吗?”
裴焰皱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