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灰蒙蒙的,阴雨绵绵。
我在阳台的吊床上躺着,听风的诉说,感受风的自由,想象着自己跟随着风西处游荡,毫无顾忌。
妈妈种的紫藤被风吹的呼呼啦啦。
“你为什么叫宇墨?”
“你又为什么叫白雨?”
我想了想,从为数不多与妈妈交谈的记忆里挖掘出一段对话。
...[妈妈,我为什么叫白雨啊?
][因为小雨出生那天,下了好大好大的雨。
妈妈呢,想记住小雨出生的时候,就给小雨取名叫白雨啦。
]...“好像是这样。”
“天气应该跟今天差不多,你还没回答我呢。”
哎,笨蛋小雨,真的一点不记我。
同样的对话,重复了多少次了?
“我的名字是你给予我的。”
“我?!”
...晚上八点多,学校厕所传来往常没有的声音。
黑暗中细细的呜咽声。
小雨...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