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水云没有开玩笑,她在很认真地思索要办怎样的葬礼。
雨生魔的回答也很干脆,很有他的特点。
“反正我是你的,活着的时候是,死了的时候当然也是,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嗯,用我的骨头烧柴也不错。”他说着说着就笑了。
朱水云也笑了:“那火焰一定烧的很好看。”
这番惊世骇俗的话语,若是让其他人听见,怕不是要连啐三下,大叫晦气。
可两个当事人都很满意。
……
结婚之前和之后有什么区别?
如果要让朱水云回答这个问题……
大概是没有任何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是,少了不少狂蜂浪蝶?他们从明转暗了?
但在其他人眼里,区别特别大!
在有些人看来,这件事不亚于地震,大抵是觉得,天都要塌了!
请柬送出去,当晚天启城内多了不少买醉的人。
但谁也没想到,对这件事情反应最大的人,是萧若瑾。
他当天晚上把自己锁在皇宫里,砸碎了一地花瓶摆件。
他在寝宫内来回踱步,焦虑不安。他下手站着瑾言公公,是瑾宣离开之后,最近说话最讨喜,最合他心意的内监。
“她是什么意思?她找了一个南诀人!”萧若瑾焦躁极了,“那是南诀!南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