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鸿手把手的教他摸隔膜,怎么打结,树枝多长,还强调了一遍必须是柳树枝,因为柳树枝穿的容易愈合,等彻底愈合了就好了这时候虽然可以拉但是不愈合牛容易染风邪。
学程鸿两根手指拉着绳子跃跃欲试的程平立马不拉了,程鸿看程平那意思没人管他他还要拉出去遛两圈呢。
程鸿几个围在牛圈旁边,程恭他们纯粹是看新奇,看这牛鼻子穿了到底是什么反应,有的牛鼻子流血了他们都能一惊一乍的,很怕牛会死掉,程鸿在旁边打包票。
他们将信将疑,毕竟以前没有人干过这活。这时候“咴律律”一声响,马头“哒哒”的跑了过来,张桩在后面追着,累的呼哧带喘的。
在看马头,急跑两步回头看看,看张桩眼看追上了在跑,张桩若不追了它就围着张桩绕圈,看张桩那满头大汗这种状态已经持续一阵时间了。
程鸿打了个呼哨,马头竖着耳朵远远的看见程鸿在那里,立马扔下张桩跑到程鸿身边,用大脑袋蹭着程鸿,程鸿揉了揉马脑袋:“倒是把你给忘了,一天没见到想我了吧。”
这时张桩慢慢的走了过来喘匀了气儿说到:“程千牛,可算见到你了,你这匹宝马一天一夜没见你已经闹了好长一阵时间了,今天从过中午我追它一直追到现在,追它它就跑站住它就围着我绕圈,我骑马它就把马咬惊了或踢跑了,前军后军我都跑了好几个来回了,可累死我了。”
程鸿揪了揪马耳朵:“让老张费心了,这马一直和我在一起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许是担心我了吧!又淘气来着是吧?”
马头一扬脖子喷了程鸿一身,然后跑到三米外屁股对着程鸿贼溜溜的回头偷看。这时候张桩喘匀了气,看着围栏里的牛惊奇的说道:“诶?这草原蛮牛怎么不顶架啊?”
这时候程恭他们才注意到:可不是吗!十头牛各自占据一块地方或站或卧一个个跟受气的小媳妇似的,老老实实,要知道每天各路大军因为牛打架而顶死的不在少数。
也幸亏是程咬金这里盐多顶死了就用盐腌上,各路大军要去的两大车盐多半都干这个用了,大军做菜还是少放盐多放醋布。
用他们的话说:丈都打完了,吃那么些盐干嘛?还不如留着等回家种地时候在吃,现在一天就走几步路吃什么盐?程鸿……
“早听说贤侄有一匹宝马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你这匹马可真是名不虚传啊!”抬头一看原来是程咬金回来了,旁边是李绩,柴绍,李道宗他们一众武将,长的和九幺幺老本似的安修仁也来了。
李靖没来,料想是快到长安又开始小心翼翼了,听说李靖在长安谁去他家递拜帖都不让登门,有个同僚走动都是能避则避,避不过去就让长子代替他去,官越当越大,脾气越来越小,堪称满长安最低调的人。
他家的嫡长子李德謇堪称官二代里的乖宝宝,低调到大家都不认为他是官二代。在看自己老爹程咬金,撒泼打诨抢皇帝东西,大殿上敢骂一代大儒孔子后人孔颖达,过得舒舒服服,确实是种绝活,而且是别人学不来的绝活。
程鸿连忙上前拱手:“阿耶回来了!”然后又拱手向众将:“侄儿程鸿给各位伯伯见礼。”这时候程财过来:“各位将军,酒菜都得了,里面请。”
李绩扫了一眼旁边的牛圈:“我说老程,你这准备这么多牛吃的完吗?诶?”李绩刚要上前观瞧程咬金连忙往大帐里让人“几头蛮牛而已,俺老程盐多,腌着吃,没什么好看的,走走走,咱们喝酒去。”说罢把大家让到大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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