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千夷单手撑着额角,脸上还是那副懒散闲适的模样,“嘘,说什么梦话呢,玩的正高兴,干嘛要放。”
南婇的精神已经在崩溃的边缘,“白优到底是你什么人,你要这样帮她出头?”
盛千夷认真地想了想,“她啊,不是本王什么人啊。”
“只不过……她像一个人……”
哪怕只有一个影子,与时霓相似,他都想要抓住。
更何况,她的像……却让他感觉……仿佛就是时霓本人一样。
三年前,他没能护住时霓,成为了他这辈子最大的痛。
三年后,面临着与她相似的白优,他又怎会允许别人动她?
盛千夷看着南婇的目光变的阴沉了几分,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她啊……还真是跟时霓一样,只擅长做好人,做坏人都做的不够纯粹呐,伤害过自己的人……又怎么能让她活着呢。”
南婇根本跟不上他这个思绪,但也从他的话里反应过来什么,当即就想跑。
盛千夷却宛如鬼魅一般来到她的面前,抓住了她的脖子。
“罢了,她做好人就行,本王呀……还是更喜欢当坏人。”
南婇从他的眼神里看到兴奋,这兴奋却像是催命的无常鬼,吓得她拼命挣扎,盛千夷丝毫没放在眼里,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跑什么,到你了呢。”
“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可惜啊……晚了呢……”盛千夷叹息着把她提到了烟囱口,松开了手。
南婇从烟囱口直接跌了进去。
甚至连呼救都来不及,就这样没了声息。
侍卫不一会儿跑了上来,“王爷,死了。”
盛千夷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脸上的笑意褪去,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没意思,全部都剁碎了喂狗吧。”
“是。”
第61章20他好像……真的……不可救药的喜……
因为天玄司封锁了消息,南婇与白优之前的事情并未在宫里扩散。
大家只知道备受宠爱的南婇公主一夜之间就这样消失了。
像过去那些消失的皇子们一样,不见的悄无声息。
但也许是因为习惯,或者受够了南婇平日里的嚣张,竟没有一个人关心她的去向。甚至包括她宫里的那些人,也连同她一起,再未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白优上次抽完南婇之后,便陷入到了昏迷之中。
昏昏沉沉醒醒睡睡,就这样在病床上躺了小半个月。
考虑到丰逦会出阴招,宋从极一边把白潇送回侯府,一边特地把白优安排到了丰逦的寝宫里,毕竟在她眼皮子底下想要做点什么,出了事她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所以,白优养伤这段时间,反而风平浪静什么都没发生。
等她彻底转醒,开始下床活动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白潇的脚伤也都好的差不多,这天一大早就来宫里找白优。
“姐,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白潇提着一大堆补品进来的时候,那些盒子把她的脸都给挡得看不见。
白优一看那盒子红红绿绿的包装,就知道肯定都是她爹娘非逼着白潇带来的了。
白优快步走过去帮她拿下各种礼品盒,“我现在没事啦,回去你记得跟我爹娘说一声,让他们不用太担心。”
“你放心,姐夫每天都派人来汇报情况呢。”
“……”
“你说的姐夫是谁?”
“宋司主啊!”
“……”
白优无语,“你别胡说,我和大人清清白白,以后别瞎喊,让大人听到了不好。”
白潇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不会啊,宋司主都没反对呀。”
“……”
白优愣了一下,怎么可能?
宋从极吃错药了?
之前义正言辞要和她退婚的人是他,要和她保持距离的也是他,这会儿这种明显不合适的称呼,他怎么还应上了?
白优脑海里蓦然闪过昏迷前那熟悉的身影。
算了……也许是没注意到吧。
白优将妹妹拉到了一边,好不容易清醒,当然要把之前没想明白的事情问清楚,“对了,我问你,那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你有察觉到周围有什么不一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