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良爷!”
我拍了拍刚从大营回来,正在土院子里练刀的良爷的屁股,他回过头来,一脸狐疑地看向我。
“良爷,手,手给我看看。”
良爷蹙了蹙眉,疤痕拧成了弯弯绕绕的大江。
“作什么。”
“没什么,穗儿就是想看看良爷的手有多大。”
我有点心虚,但想想好像也不算说谎嘛。确实是需要知道良爷的手有多大的!
“哎呀,给我看看就是。”
我拉过良爷的手,扳起指节,便掌心向前了,我又抬起自己的另一只手,比对了一下,贴了上去。
唔,良爷的手,热热的,糙糙的...
我贴得更用力了一点。
“良爷的手好大呀!都比穗儿快长了两个指节了呢!”
“废话,你还没长大。”
“嘻,再怎么样也不会长的比良爷还大啦。”
“比完了吗?我要继续练刀了。”
“好哒,良爷,辛苦!”
“...”
良爷瞟了我一眼,转过头去,继续空挥着他那把我抬起来都费劲的钝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