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铺满了黄绿野草的地上结了条宽浅的软泥土巴。野草旁是还积了些水的通车用的凹槽,但拱到一旁的泥土经过一上午温和的晾晒,勉强能行几步路了。
今日难得放了点晴。
路上有两人并排走着,男的拉了辆小车,长宽大概一尺多,车上盖了块大麻布,不知道装了啥,咣当咣当的。麻布上坐了一个娇小的少女,浅浅的发鬓随着小车的哼哧哼哧,也轻飘飘地左右摇摆着。
“呀——!良爷,看着点,磕到石头了。车上有病人呢。”
“...哈。”
良停下脚步,靠着车把,喘了几口气,随即回头瞪了少女一眼。
“唔...良爷累了嘛?要不歇会?”
说着,穗递上来一个皮质的水壶,棕色的皮革上有几道深色纹路,鼓鼓的。
男人也不废话,接过来就是吨吨几口。
“呀,良爷慢点!别呛着。”
“咳咳!”
“还说吧,这不就呛到了...”
良用手压了压脖子,又低咳了两声。
而后,他把车子拉到附近一处阴凉的地儿,靠着一柱腐烂的倒木伴随久违的树影坐下。
“喂。”
良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