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瞬间,那茶几忽的炸裂开来,碎成齑粉。
紧接着,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王闯,你死定了。”
我阴冷的瞪了他一眼。便紧跟在张凤柔和月牙的身后,缓缓走出房门。
刚刚走到楼下,张凤柔已经崩溃地放声痛哭。
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现如今,张凤柔没有地方可去,我也只能把她带回店铺。
在出租车上,我便给江星河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我请个律师。王闯那一边,我当然不会真正的要了他的命。
当然,如果让一个人社死。在这个社会上毫无存活的余地。那我还是可以轻轻松松做到的。
我三言两语讲述了我这边的要求。江星河在电话那头拍着胸脯向我保证。
“放心吧,没问题,这事包在我身上。不就是那个王闯吗?别说是离婚,这小子这么烂,老子能把他玩到三魂出窍,七魄生烟。”
跟江星河通完电话之后,没一会出租车就开到了我们店铺门口。
我把张凤柔带进了店铺。此时此刻,张凤柔坐在木头长椅上,满面委屈。
“吕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家的事让你看笑话了。
我……我现在真的没有地方可以去了。为什么我的命会这么苦?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根据张凤柔所说。她家破产之后,张凤柔跟母亲住在农村的一个老房子里。
后来因为母亲中风住院。张凤柔只得把家里的那个老房子给卖了。一部分钱贴补了母亲的医药费。一部分钱给母亲请了一个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