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用手捂着鼻梁,唉呦唉呦的直叫唤。
“俺的个娘哎。你这是要干啥勒!
俺不就是昨天半夜,看见有人往咱家丢臭鸡蛋,俺没敢回家嘛!你至于这么虐待俺!
没天理喽!家暴哟!虐待老人喽!”
我不好意思的扶着三叔走进店铺。
“不是,三叔,你听我解释。我……我不是冲着你。”
那三叔和月牙刚刚走到店铺门口,看到店铺内的满地狼藉。
三叔鼻孔流着的鲜血,再次喷涌而出。
“文昌,你……你这是要改行搞拆迁?”三叔惊讶的下巴显现脱臼。
我指着那个穿着黑西服戴墨镜的男人。
“不是我弄的。都是他让人砸的。我这不刚才也是生气嘛。又害怕出人命,原本想着拿树撒撒气,没想到……”
就在这时,三叔看到那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
“咦!怎么是你?”
“你认识这个傻逼?”我问三叔。
三叔指着那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说。
“他,他就是昨天我送到医院那个娘们的老公。”
奥!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