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叔。”秦权大喜。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秦权调整了自己摆烂的心态,开始为了自己活下去而活下去。
翻过这个蛇形的通道,我们进入一个巨大的瓮城。
这个瓮城是直接在地下掏了个空间出来的,我们钻出洞,就已经到了瓮城的城墙上。
但是瓮城的下面并不是什么平地,而是深不见底的水,不规则的椭圆形,但是面积却不小。
我扒着城墙往外里面一瞅,水面跟城墙的高度少说五米的高度,我弯腰在城墙上捡起一块砖头,想要试试这水的深浅。
但是蒋文柏拦住了我,他说:“姑爷,这水里保不齐有什么东西,打草惊蛇,我们退到哪儿去?”
“可是我们现在不一样没有退路吗?”
“先看看,如果没有,再探虚实也不迟。”蒋文柏拦住我的手。
我只能作罢,他们分散开来在这周长少说一公里的城墙上摸摸索索,我则趴在城墙上拍打着地面,这是用石灰、石膏跟泥巴草根粘合的城墙,传导性并不强,不过也还凑合,几番拍打之下,我发现这个所谓瓮城基本上就是类似于一个水坝的地方。
大概十几分钟的时间,他们重新回到了我身边。
我说:“怎么样?有出口或者机关吗?”
“有,是一个闸口。”饕餮说出了自己的发现。
闸口?
我心道我所猜不错,跟饕餮一起来到闸口的位置,这是一个类似于船舵的圆形绞盘,上面不是绞绳而是锈迹斑斑的锁链。
我双手握住绞盘,刚要使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