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乐了,这小丫头想得还挺周到,我正愁上哪儿弄个人皮面具呢,她就给我拿来了,这丫头能处。
接过面具,我说:“这个咋戴啊?我不会。”
“走!”她拉着我就走。
“上哪儿?”
“开房。”
“啥?”
……
一家旅馆里,我盯着自己脸上那拙劣的易容术,拉开卫生间的门,冲白萱萱说:“就你这化妆术,瞎子都能看出来我戴了面具吧?”
“你行你整,再说了,我这是易容术好不啦?”
“化妆术都算不上,你还易容术?”说完,我关上门,拿出旁边的卸妆油把面具从脸上卸了下来,洗干净脸之后拿专用的浆糊跟胶水,自己动手把面具给带了上去。
一番修修整整,等我自己都觉得差不多的时候,我才拉开门出去。
白萱萱看到我,嘴里的火腿肠都差点没咬住,她咽了口唾沫:“卧槽,大叔你是干啥的啊?弄得这么专业,真的看不出来一点破绽,你不是说不会吗?”
“大叔跟着剧组化妆师当过学徒,有底子,看你刚才操作步骤,我学着弄了弄呗。”我坐到床边,拿过她买的零食炫了两包之后,说:“咱就化个妆,你开一天的房间?”
“我说了,这是易容!”
“好好好,易容。”我故作失误而改口的姿态,说:“现在咱们干嘛?”
“你想干嘛?”她的手朝我肩膀搭了过来。
“啥也不想干。”我拍开她的手坐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