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浓痰就吐了出去,西装墨镜男急忙躲开,他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我吃罚酒?”我呵呵一笑,解开皮带把张老狐狸摁在窗口:“这五楼的高度,他掉下去应该活不成的,你要是个带把儿的,你就上来,我看看这老东西在你眼里是真的那么重要,还是你只会做面儿上功夫。”
我这一句话,西装墨镜男顿时就不敢动了。
他要是冲进来,那就是摆明了想让我把张老狐狸丢下去,然后他上位。
如果他不冲进来,那正好落入我的下怀。
因为他们二十多号人,仅凭我跟凤九两个人,打不过。
真打不过,况且我还有伤在身。
而且谁知道这帮孙子身上有没有带响儿。
眼下局势陷入僵持。
黄勇开车来了,他一进门就看到西装墨镜男带着人跟我叫嚣,他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就是几巴掌:“张涛,你带人堵在这里做什么?”
“黄老魁首,你没看到我们家老爷子在那个狂徒手上吗?”
黄勇一听:“不然我为什么要来?你一口一个狂徒,难道真想让他把姓张的从五楼丢下来?”
训斥完墨镜西装男,黄勇快步上楼。
我也把张老狐狸从窗口拉了进来。
黄勇说:“只要我在这里,那帮崽子们不会乱来的。”
这话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