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归说闹归闹,这种丑事儿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能拿出来谈,老孙交底,说明信任我们。
言归正传。
至于这个大墓是不是老李所说的那个帝陵,我还真掐不准。
老孙说他也没有听说过那个地方有什么大墓之类的东西,眼下只能见机行事。
到了遵义,我们先找到一家下榻的酒店,至于跟其他流派的人汇合这件事,得之后再说了,因为我这个人信不过任何人,何况我们屁股后面还跟着一条小尾巴。
开好了房间,老孙又叫了外卖。
我跟老孙吃的津津有味,朱欢有点挑挑拣拣的说:“这都什么菜啊,根本没法吃。”
“现在不吃,等下了墓,吃屎都没人给你拉。”我怼了一句。
朱欢不服,说下墓的时候多带点吃的不就行了。
老孙说:“你电影电视剧看多了吧?真正下墓摸金,那可都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活儿,就算带吃的喝的,也不过是压缩饼干跟水,还要带上一些药品跟绷带,你觉得在那种地方,还有人给你做菜吃吗?下墓之后人心叵测,说不定上一秒给你肉吃的人,下一秒你就会成为他口中的肉。”
“有那么恐怖吗?”朱欢语气弱了不少。
一个大少爷,锦衣玉食二十多年,突然跟他说这些,短时间难以接受是正常的。
我就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老孙:“装备这一块,张老爷子给我准备了,你那边呢?”
“肯定也准备了,不然您以为我怎么知道您要来这儿的?”
“也是。”我点了点头。
吃饱喝足,我摸了摸肚子:“我出去见个朋友,你们在这歇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