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勇大怒,说他也去,他倒要看看谁敢拦我们。
第一医院门口,周雅熄火。
我说:“事情有点大条了,现在八理事一死,你的麻烦就大了。”
“又不是我动的手。”
“你说出去谁信呢?又无一人为你发声!四理事的死如果大家都在怀疑周艳的话,那八理事一死,所有人都会怀疑你,是八理事临阵倒戈才让你痛下杀手,四理事的死将变得毫无价值。”
“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我沉吟了好一会儿,说:“目前来看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一会儿等见了你爸以后再说吧。”
正说着话,一辆大奔驶入医院。
我下车之后,黄勇小跑着过来。
我说:“您一个疲门魁首,怎么每次见我都把架子摆的这么低?这不是折煞我吗?”
“小友当时一句之恩,黄某没齿难忘,如果不是小友提点,我还不知道犬子这些年跟外人勾结所干的好事。”黄勇脸上挂着笑容:“小友,请。”
有了黄勇在身旁,医院无人敢拦。
但是说到周宗云的时候,主治医师的一番话让黄勇也为难了。
因为如今周宗云已在弥留之际,如果转出重症监护室,此人恐怕过不了中午。
周雅一听,看向我。
我说:“你看我也没用啊,那是你爹又不是我爹,你要是让我做主的话,我肯定会为了大局把他给转出来,你要听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