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呵呵一笑:“不是未必,是肯定唬不住他,我之所以叫你出来,就是看老根叔怎么抉择,如果他选择救刘四那些人,那我们就可以分道扬镳了,如果他没有提醒刘四,那就说明他打算向我们靠拢了,那这个人我们就可以给予一些信任。”
“如果是前者…萧小姐还在他们手里。”
“我如果不留个人质在那里,他们放心我们这么离开么?”
“您就不怕她有危险?”
“勾栏一门的魁首,没那么容易死的。”我目视前方,语气淡然。
老孙听后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掌柜的,有句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我说咱俩谁跟谁,讲。
老孙说:“您看起来也就二十三四的年纪,但您的手段跟心思是我老孙拍马都赶不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高人才能教出您这样的高徒。”
“我二十五了。”说完,我加快脚步。
我避重就轻的回答,老孙也懂事儿的没追问。
又走了一会儿,前面一堵山壁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只有左右两条路。
我跟老孙兵分两路,走到尽头以后就折回,还在这里汇合。
自己一个人,我脚步加快了许多,十几年来的吐纳让我足以做到健步如飞,并且我已经能够尝试沟通体内那股被称之为炁的暖流。
走到尽头再折回来,我仅仅用了五分钟不到。
又等了十几分钟,老孙回来了,他说尽头什么也没有,只有一条回去方向的路,这里更像是一个瓮城,或者说像是一个鱼篓子。
等我们返回客栈,盆里的粥已经被喝了个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