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能好好辅佐的人，可惜了。

牧南歌微笑道："这么早来找我有何事，我正想今早去趟慕容家呢，毕竟慕容璃是我救下的。"

水灵今早听说遥清被释放的消息，震惊不已。老爷向来不问世事，牧羽落也被大小姐整治得服服帖帖，怎么会无缘无故放走。

她只能亲自前来寻问原因。

方才没有立即引进来，她心中已有底。

水姐笑容可掬："昨日，布庄送了几匹优质布料，今日正巧拿来给大娘看，全是大娘喜欢的颜色。"

霜儿暗自思索，自水姐升了地位，从未这般谦卑过了。

"降雪，关门，有些事我想和小娘单独谈谈。"

随后，霜儿在院子里额外准备了一张椅子。

"近来有些风声入我耳中，而这件事和小娘有些关联。如果你猜对了，事情好说；若是猜错，今早我也无需去慕容家，便直接与你明了话。"看着小姐精致打扮，应该是准备前往慕容家。

水姐闻言，顿时攥紧了手帕。

心中畏惧，若是涉及到什么图谋，以小姐性格恐怕不会用如此沉重的口吻。

水姐承受不住牧南歌的目光，立刻从椅上滑下，跪在她面前。

"我确实瞒了大娘一些事。"牧南歌没有动，仍悠哉品着茶水。

水姐低下头："前几天我外出私下和一个男子见面，他是我故乡的初恋。"

话说到这份上，确实让牧南歌有些惊讶。

毕竟，如此坦白的人实为少见。

"我原以为这一生不会再有交集，谁知在几天前市集上结账时遇见了他。"想起此事，水姐不禁黯然垂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