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容亦楠一直不在状态,稀里糊涂地说完症状,在李年森的陪同下稀里糊涂地拿了药。
然后迷迷瞪瞪上了车。
她满脑子都是周医生问有没有保护措施这件事。
她只要一想,就不可避免地脸红,想到不可描述的场面。
一路上她连话都不敢说,李年森车子刚停稳,容亦楠就冲了出去。
“李年森,我药拿完了,没别的事了,还要工作你先回去吧。”她也不等李年森回应,像个兔子一样惊慌失措跑到了电梯处。
李年森在小区外看着女孩儿的背影消失,清新的绿裙子在这遍地青翠墨绿的颜色里也足够吸引人。他单手握着方向盘,罕见地点了一根烟,窗外绿意正浓,于层层叠叠的绿色中无数红玫瑰开的正艳。
不知过了多久,李年森驱车离开。
本来是因为患者才休假调整状态,可现在他心情的确很愉悦。他向来不是逃避的人,还有更多的人需要他,所以直接驱车回了医院。
但也许,的确是容亦楠鼓励了他。
容亦楠回家之后,忙着赶最近的任务,伏案工作忘了时间。
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与外界没有联系的话,其实大多数都是在独处,就连何毓婷也不怎么打扰她。
她困了正天人交战,是再坚持坚持,还是先睡一觉醒来再战?手机‘叮咚’响了,是李年森发来的微信消息。
“身体要紧,已经中午了,记得吃饭,多喝水。”
容亦楠脑子里适时浮现卡通小人李年森,穿着男仆装像个事妈一样请求她吃饭的场景。
她乐得直笑,突发奇想把李年森的备注改成了‘唠叨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