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乞丐在柳三槐身旁不远处落座,他不禁揉了揉双眼,那些守卫是虚设的吗?这老者是如何进入的?
“啧啧啧,尔等作甚?此乞丐如何得以起身?吾肏,一叫花子,尔等竟容其入内,岂非将本公子颜面践踏于地否?”
柳三槐怒不可遏,猛地站起,高声呼喝。
“此人何许人也?竟如此跋扈?”
有人忍不住低声议论。
“似是柳府之公子,未曾料到,他亦亲临此地,莫非亦如我等,只为观瞻热闹?无论如何,只消卡中存千万金币即可入内!”
另一人附和道,二者皆来自三流家族,虽财势颇丰,较之柳家此类二流家族稍逊一筹,然其家产通常逾亿万。
此次拍卖极为罕见,吸引了众多富商巨贾前来,皆欲目睹此座极佳位置之南山魔法塔,最终归于何人。
“恐怕如此,柳家虽势头尚可,然此塔价格高昂,彼等应不会参与竞拍!”
“未可知也,此塔位置绝佳,或许诸多人士,哪怕咬紧牙关,亦愿将其纳入囊中!”
众人口舌交锋起来。
两名侍卫趋步而来,被柳三槐斥责的她们,面容颇为不悦。
“此位公子,其持有符牌,吾等自当允许其入内,吾等智慧尚在,烦请阁下言辞稍加斟酌!”
一名女子毫不客气地说道。
“持,持有符牌?此乃不可能之事?”
听闻对方持有符牌,柳三槐顿感理屈,旋即目光一闪:“呵呵,吾明白了,此乞丐定是一名拾荒者,或许某人领取符牌后,又无意参加,遂将其弃置垃圾箱,此老者便捡得符牌,仅为观瞻热闹耳?如此穷困之人,纵使观战,尔等亦不应准其入内吧?”
众人闻言,皆以为言之有理,真正富有者,岂会装扮如叫花子?除非今年时兴乞丐装?
“此位公子,此事非吾等所能管,无论其目的何在,吾等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