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小哥还想说什么，眼前忽然一暗，抬头一看，一个高大身影正立在他面前。

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变为惊慌，脱口而出：“行长，您……您真的来了？”

柜台小哥一愣，干嘛要用个“真”字？

等等，好像真的是三分钟不到！

行长就现身了！

想见钱万里确实不易，不是谁都有的特权。

但话又说回来，能让钱万里亲自接待的，绝对不是一般人。

柜台小哥目光一扫秋风。

不可能！

在普通柜台办业务，能是什么大人物？

“公司的规矩都忘干净了吧？”

“钱行长，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柜台小哥装糊涂。

“不明白？你刚才对待客户的态度合适吗？”钱万里脸色阴沉。

“行长，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柜台小哥自认做得天衣无缝，底气十足。

“误会？我希望是！竟敢对董事会总裁阴阳怪气，你也太放肆了！”

“董事会总裁？？？？”

柜台小哥一脸茫然地看着上司，显然没回过神来。

信息量太大，仿佛让他大脑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