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变化，他也看在眼中。

方羽的天赋，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妖孽。

方羽听到白衣仙人之言。

心中的杀意随之被压下，眼中的血色在这一刻也随之散去。

白衣仙人看着方羽，一挥手方羽的身形随之消失在原地。

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然来到白衣仙人所在的山巅之上。

白衣仙人看着方羽微微一笑。

“可惜了，若不是我真身已经陨落，今日你这徒弟我收定了。”

白衣仙人看着方羽微笑着开口说道。

方羽听到白衣仙人之言，当即身形一震，随后看着白衣仙人开口问道。

“前辈，您？”

白衣仙人看着方羽脸上的惊讶，当即摇了摇头，转身看向远处的云海，随后悠悠开口说道。

“我已经陨落了，在来到你这一界，就已经陨落了，这只是我的一缕真灵而已，我这一缕真灵跟剑庭融合为一了，算是剑庭的灵。”

方羽听到之后，当即身形大震，在他看来，入了仙道那就是长生的象征。

“入了仙道，可代表着长生，武者就算是入了仙道，也还在追逐长生的路上。长生虚无缥缈，就算是当年蜀山剑宗最强时期的最强者，也未曾踏入长生之境。而如今......”

白衣仙人说到后面，眼中露出一丝感伤，一丝仇恨。

方羽看着此时的白衣仙人，能够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落寞和不甘，以及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