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哥儿憋红了脸,就是不放手。
十一娘还没有遇到如此尴尬的事,脸色涨得通红。
母子俩你瞪着我,我瞪着你。
徐令宜看着有趣。徐嗣谕的嘴角也翘了起来。
“母亲,就让六弟坐那里吧!”他不想让十一娘难堪,“六弟年纪还小,大些就不会这样了。”
徐令宜也打发十一娘:“你去看看早膳好了没有?”又问徐嗣谕,“吃过早膳没有?等会一起用早膳吧!”
徐嗣谕已经吃过了,但父亲问起,还是恭声应了声“是”。
而十一娘望着满脸毫不妥协的谨哥儿,知道她再坚持下去只会让事情变得更不可收拾,低声应喏,趁机下台,转身去传早膳。
谨哥儿就咯咯笑着扑到了徐令宜的怀里。
徐令宜半是无奈半是欢喜地抱了小儿子,然后轻轻地给他屁股一巴掌:“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一点也不痛,谨哥儿只当父亲在和他玩,扭了头冲着徐令宜笑,又挣脱了徐令宜的手,扶着徐令宜的胳膊绕到了徐令宜的背后,拽着徐令宜的衣裳要爬到背上去。
徐嗣谕吓了一大跳。
谨哥儿的胆子也太大了些。
他忙过去拉了谨哥儿的小手,又不敢明着说“不能爬到父亲背上”,只好牵着他:“小心点,别摔着了!”
徐令宜知道这是他把谨哥儿架在脖子上玩“骑马”游戏留下来的后遗症。当着长子,有些不自在。干脆吩咐徐嗣谕:“把他交给乳娘吧!”
徐嗣谕恭声应“是”,把谨哥儿交给了顾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