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犹如遭受电击,打了个冷战:“嘶!你偷袭啊你!”
说话间,她已气息不稳。
尽管她很想忽视纪连齐所带来的感觉,但她的身体似乎不答应。
他把身体贴得更近,忽然张嘴咬住她的耳朵,低沉道:“月事应该已经走了吧?”
叶莺的脖子瞬间起了鸡皮疙瘩。
敢情这汉子一直在耿耿于怀,惦记着这事儿呢?
“走、走了。”她支支吾吾地答道。
身后的汉子深深吐了口气,低沉地说了个“好”。
他们已经有一个月没亲近过,纪连齐想念极了掌下那柔软的触感。
轻拢慢捻过后,叶莺已经不受控制地低喊出来。
纪连齐熟练地将她身上的衣物褪去,大掌抚过每一寸凝脂。
.....
有段时间没碰她,他怕她疼,特意花了较长时间来取悦她。
“现在可以了吗?”他强忍着冲破最后一道防线的冲动,温柔地询问她的意见。
“应、应该好了。”叶莺羞红着脸,挠了挠被他的短发扎得痒痒的大腿。
得到答案,纪连齐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