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香婆也到冯府去倒夜香,故认得凌氏,只是那晚为什么凌氏会独自到马府,还被马家仆人狠狠丢出后门,夜香婆就不知道了。
朱怀古问:“大叔说的这事儿,坊间没人知道?”
摊主大叔瞪大眼:“哎哟,这位小公子!马家在金陵势大着呢,连冯家都得忍让三分,我们这些有权有财,两手空空的小老百姓,哪里敢往外说哦!这要是传到马员外耳里,我这摊子就得砸了,我婆娘那活计也得没!”
朱怀古哦了声,尾音拖个老长,学着摊主大叔神秘兮兮的模样,也将声音压低个八度:
“那大叔这会儿同我们说,不怕马员外报复了?”
“怕!”摊主大叔爽快地承认,“但我早上出去置点儿豆腐脑时,就看到汪捕头带着三位公子往冯府去,我觉得啊,您二位定然也是官府的人,反正早先我就同汪捕头提过这事儿了,还让汪捕头替我保密,没说出去是我说的,汪捕头都答应了,方将瞧二位的反应,嘿!汪捕头果然仗义,还真没同二位说是我报的料!”
好家伙,汪捕头那厮根本就没提过这茬,池千望朱怀古自是不晓得,倒让摊主大叔认为汪捕头是个仗义的好人。
朱怀古有点儿无语凝噎,池千望倒是接受这个说词,冲摊主大叔点头:
“这话是,大叔放心,我们也是不会无端说出去的。”
倘需要个人证什么的,届时再论。
殷朗后到,摊主大叔很热情地招呼要不要一碗豆腐脑?
他还没回答,出乎朱怀古意料的,池千望抢在她前面应了声好,两碗,本来她是想应声好,也就再上一碗,但听池千望说两碗,她双眸瞪得睁圆。
殷朗也是奇怪,倒是没什么,池千望早知他不饿,却还是替他点了碗豆腐脑,想必有什么原因,反正于他的胃口,一碗豆腐脑还是吃得下的,见摊主闻言甚喜端来两碗豆腐放下,便又自去忙活,他低声道:
“我避在包子铺过道上面,那位大娘同她丈夫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将听到的全部讲与池千望朱怀古听后,他还真认真地吃起豆腐脑。
另一碗搁在池千望桌前,他没动,听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