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已知文家人在为她百年前的白家守墓,两组刻书又是自墓中得来,那么新组成的新刻书内容极其有可能同百年前她白家之祸有关,不是为了文伯,不是为了实现先时她尚不知文家是白家守墓人前对文伯的承诺,便是仅为了自已,她也得破解出新刻书的内容。
只是池千望说过了,新刻书找不到相对应的密文,即便他已译出新刻书里的第一个字,那字里所对应的密文不得知,那他无疑形同做了无用功,到头来还是破解不出新刻书里真正的内容。
想着她问:“文伯,白家大墓里可还有另外的东西?比如形同文字的篇章?或者是书籍话本之类?”
文伯不明朱怀古这样问是何意,但他还是如实回答了:
“墓中书籍众多,皆是百年前白家主子留下来搬进墓中陪葬之物,朱侍从指的可是这些?”
朱怀古闻言大喜:“对!”
文伯道:“那朱侍从什么时候想再进墓里,便什么时候去寻小道,让小道带你再进一回墓,到了墓里,自有文叔带你去看那些书籍,不过那些书籍都是被密封于铜箱中,百年来我们文家世代都未曾启过封,也不知里面的书籍变得如何了,有用无用,却是不好说。”
于白家大墓里,他原来就是父亲定好的守墓人,只是当年文叔因要成全他的姻缘,最后成了文叔守墓,故他虽最后没成守墓人,对墓里的一切倒也熟悉。
“文伯,你为什么要认罪?”末了,朱怀古终问出心里的疑问:“你是想护着谁?”
文伯听到的那一刹那,搁于两膝上的双手抑制不住地轻颤了颤,这些看在朱怀古眼里,便是文伯不吭声,她也得到了证实,她起身道:
“文伯,你要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即便你有顶罪的心,可倘若人不是你杀的,那么你便是自动认罪伏法,也是是枉然。”
文伯再冷静不了,他迅速爬起身向前扑,双手抓住拦住他去路的铁栏栅:
“朱侍从,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是我杀了方四方,就是我杀的,与旁人无关!你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朱怀古站在圈椅前,她看着面露焦色的文伯,她突然说了句:
“倘我说,我便是百年前白家女白怀古,文伯你信么?”
文伯愣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