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道急了:“父亲!”
文伯安抚住文道:“小道,你再过不久就得上山去,许多事情都得解决,父亲不能让你背负着这些上山,这也是你二叔的意思,这么多年了,不管是对是错,一切都得有个了断了。”
文道怔住,再不得言。
朱怀古殷朗互对一眼,却觉得错综复杂的各种交织大概能在文伯嘴里得到答案,纵是不尽全,也应是八九不离十。
回到文伯家时,文巷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站着,池千望好整以瑕地坐着,桌前还放着一杯凉了的茶,两人一站一坐的状态,让刚踏入堂屋门的文伯文道有些愕然,朱怀古殷朗则有些了然。
文伯随后也释开怀,给池千望见礼坐下后,他没让谁出去,根本没想避开谁,毕竟堂屋里的几人谁都有知道的权利,池千望三人本就为了查案而来,文道文巷是他文家儿女,更有知道真相的权力,他先让文巷去重沏一壶热茶,团团为坐于桌旁的几人倒满茶汤后,他开始徐徐而道。
翰林浮尸案的凶手确实非他文家人,但却也与文家人有干系,首先文伯便说起鼠尾草:
“其实你们看到的草并非鼠尾草,而是阴草。”
“阴草?”朱怀古确定自已从未听过这种草,看向池千望殷朗,两人亦是一阵茫然,显然也不知道。
听到阴草,文道在归家路上便知文伯要道出一切,故没反应,文巷却是不知,她立刻跳了起来:
“父亲!”
文伯拉身边的文巷坐下:“小巷,事到如今,为父与你二叔早不想再瞒着,你坐下,和你哥好好听着,这其中有许多连你们也不知道的事情。”
文巷还僵站着,后在文道的拉扯下,她方坐回长凳上,急声同文道说:
“大哥,你怎么不劝劝父亲,父亲这是想做什……”
文道摇头:“别说了,小巷,听父亲的。”
文巷复坐下,屋里又恢复了平静,几人听着文伯略带苍老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