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好像没什么事儿……”
文伯也发现了,他想推门出去,却让文巷制住了:
“父亲,还是我先去探探吧,昨日那两人说是特意来找父亲的,且胡言乱语说是父亲请他们来做的客……”
“你说什么?”文伯放下推门的手,“你说他们说是我请他们来做的客?”
文巷点头:“对,是其中一个年纪较轻,也就十五六岁的小公子说的!”
文伯知道是谁了,他立刻抬手推门,一出房间便疾步往堂屋走,快得文巷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父亲!”
文巷追在后面的那一喊,成功引起堂屋里的人的注意,四人齐看向堂屋门口。
文道起身欣喜唤道:“父亲!”
朱怀古也同起身:“文伯!”
四人起了两人,池千望放下官职不说,文伯是他与殷朗的长辈,他们也前后起了身,看向已迈入堂屋门槛的文伯,他们细观文伯相貌,根据朱怀古的形容,皆觉得文伯很是与朱怀古下通道时遇到的那个中年男子。
文伯拍了拍文道的肩膀,说了句我没事儿后,便越过文道走到朱怀古身前:
“朱小公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朱怀古笑:“不快不快,我是特意来找文伯的。”
还未等她介绍介绍池千望殷朗的身份,文道怕父亲对池千望不敬,赶紧揪个空档同文伯说明了,连同文巷听到,也是被吓了一跳,本看到兄长同心仪的池千望化干戈为玉帛,她还高兴得脸红心跳,这会儿一听,血色瞬间尽失。
文伯赶紧双膝曲下跪叩,半途被池千望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