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文名伯?文伯?”朱怀古也笑,“还真是有趣的名字。”
文伯答道:“我来这里上香,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着我想来。”
“那你到通道下面去,也只是因着你想到通道下面去?”朱怀古又抛出另一个问题。
“哈哈哈……”文伯畅声大笑起来,并不在意他的笑声是否会引来除朱怀古以外的其他人:“小公子也是个很有趣的人!”
朱怀古往庙门外看了眼,回眸道:
“看来你是有备而来。”
文伯也干脆:“是,这整座请神山我都看过了,除了你我,再无第三个人。”
请神山?
朱怀古难掩激动神色:“你知道这翰林后山原来叫请神山?”
文伯点头:“我还知道古庙扁额上的三个大字,倘不是被百年岁月磨得没了,也该是‘北捷庙’三个大字。”
“你……”朱怀古控制不住再走近两步,她微仰着头紧盯着眼前足高她一个头的文伯:“你如何得知?”
“小公子不也知道?”文伯反问道。
“我知道是因为……”情绪太过激动,险些就要将实话说出来的朱怀古在关头止住,改而道:“因为我是从书上看来的,文伯又是如何得知!”
文伯却不细说了,他盯着他刚刚插进三足铜香炉里的那柱香:
“小公子,我来见你,不是来听你问这些的,我是来问问你,关于那两组符号刻书,小公子与池大人可研究出新的刻书来了?”
朱怀古听得一震:“你是洞中人?那个引我与少爷掉入路洞,后又引殷朗至石洞里,前后发现两组符号刻书的那个人?”
文伯这回倒是应得干脆:“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