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大人!我刚从后山上下来,少爷和殷朗还不知道,正到处寻我呢,咱改日再聊!”
应浩澎目送着朱怀古飞奔出翰林院,回头看到安老伯,问:
“安老伯,朱侍从什么时候上的后山?”
安老伯一脸你问我我去问谁的神色。
“不是……”应浩澎诧异地瞧着安老伯,“你今日一整日不是都在后湖清理洒扫么?”
安老伯郑重其事道:“我是今一整日都在后湖边上,可要是朱侍从不是今日才上的后山呢?”
不是今日?
应浩澎即刻明白安老伯的意思:“也是,倘是昨日或前日上的后山,你也没法子时刻盯着后湖……唉,这到底怎么回事儿啊,这朱侍从消失了三日,从京郊松脉山不见的人,怎么到最后在咱翰林后山下来的呢?”
安老伯摇头,他同样没弄明白,朱怀古又匆匆离去,问也问不到人了。
走出翰林院,站在大街上,眯着眼望了望正日上中天的金乌,朱怀古只觉一阵晕眩,她站定恢复了会儿,头不晕了想了想,还是先行回了池府。
一进池府,没多久,她刚走进千山院,应扁便大呼小叫地赶了过来,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又细问了可还好,有没有出什么事情,得知她饿了,赶紧着人烧了洗澡水送到她小屋,让她先洗漱一番,出来便可以大饱一顿了。
朱怀古谢过,同应扁道:
“少爷殷朗那边……”
应扁会意:“你放心!你先去沐浴换衣,再吃点东西歇着,我这就让小六子亲自骑快马出城,到京郊松脉山去通知少爷,你回来了!”
应扁转身赶紧去吩咐小六子出府办事儿,朱怀古还听到他边走边哎哟地念叨,说幸在她没事儿,幸在她安然回来了,不然少爷得急疯,最后谢天谢地之类的话语,她听得暖心,笑着往自个小屋走去。
在通道三日,确实一身臭了,得先洗洗再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