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古,不是让你把随意摔跤的毛病改了么,怎么现在还这样?”
听到这话,殷朗其实挺想笑,但又自觉不能笑,说起来,池千望这话没毛病,可一个人要怎么才能控制自已完全不摔?何况朱怀古不知大小摔过多少回了,简直是摔跤专业户,让她改了这毛病,似乎有点儿难。
连殷朗都意识到池千望这要求简直是强朱怀古所难,朱怀古也自知不能驳,她实在也不想再摔,奈何摔甚喜她,时刻粘着她,她想摆脱掉也不容易啊:
“那个……其实吧,我也不想……但……”
但许久,她也没但出个所以然来,池千望索性打断她,不让朱怀古继续但下去:
“说案子吧!”
殷朗赞成,朱怀古举双手双脚赞成。
说到案子,池千望将两组刻书摆在一起,研究两组符号所组出来的文字,解出其中的意思,也是留下刻书含义的那人的意思。
朱怀古殷朗帮不上忙,两人只看着那本池千望用来比照摸索组出文字的《异国志附篇》就眼花,池千望也觉得没必要三人的精力尽花在这上面,索性让两人去做旁的。
殷朗带着衙差再在后山一番翻查,朱怀古则很想溜回中水村上松脉山看个究竟,正好到那里时已快日暮,时间同村民看到游魂的时间刚刚好,但殷朗不同意,重点在于殷朗还告诉了池千望,池千望一个眼神儿,都不用开口命令,朱怀古现在都不敢动弹。
站在古庙前,朱怀古仍深深饱含怨念地看着殷朗,殷朗被瞧得无法:
“行了,少爷不让你单独去,也是为你好,我告诉少爷,也是知道除了少爷,没人管得了你。”
这话说到末了有点儿酸。
当然朱怀古没察觉,她就觉得殷朗这话还真半点儿没说错,她到底是从什么起,居然开始不仅是自表面上唯池千望是从,连本能反应内心深处也唯池千望是从了?
他就一个眼神儿,她就怂了……
“少爷才不是管我!”朱怀古觉得事情不能再这样发展下去,而不能发展下去的首要便得反抗一二,从反驳言论上开始,也是个开始:“他、他就是、就是提……议?对,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