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浩澎答不出来,如同问了满翰林院的人,也问不出鼠尾草到底是怎么进的后湖,如同凶手杀人,将死者于后湖抛尸一般,让人撞了满鼻子的灰。
下晌回到大理寺,殷朗已从顺天府衙回来,不止顺天府衙,连五城兵马司他都跑遍了:
“近三个月,府衙都没有接到上报失踪,兵马司那边巡城近三个月,也同样没发生什么与失踪挨边的事情。”
可以说,他跑了近一日,几乎是毫无收获。
朱怀古却道:“不,还是有收获的。”
至少证实了死者极有可能是独居者,且平日行事儿低调,几近不为人知,或经常出远门,一出便数月之久的类似行商者,故死者的失踪死亡,很难被谁知道,自不可能有上报失踪或相关的事情。
她最后补充:“当然,这一说法得建立在死者确是京城人氏的基础上。”
倘不是京城人氏,而是自外地来的行商之类,那大理寺在京城里大肆查死者身份,那便不是大海捞针,而是无用功了。
池千望想了想,觉得还是从后湖这个案发地点思考,或许有死者身份的相关信息:
“后湖不经翰林院,无法到达,也就是说死者倘不是在被凶手杀害后带到后湖抛尸,那便是同凶手一同走到后湖,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凶手一刀杀了。不管这两种情况是哪一种,能进翰林院的人必定不是一般小老百姓。”
朱怀古不了解翰林院,她提出一个可能:
“有没有可能凶手与死者都与翰林院无关,不过是凶手想借着翰林院杀个人,更给查案的官府布场迷雾,方悄悄偷进的翰林院,再到后湖杀人抛尸?”
这点池千望还未回答,殷朗已然否决:
“不可能!翰林院乃养才储望之所,地位清贵,庶吉士更是内阁大员出处,乃培养国之栋梁重地,戒备森严,非一般人飞檐走壁之处。”
朱怀古问:“你也不能?”
殷朗摇头:“我也不能,并非我不想,而是我即便进得了翰林院前面,也绝对到不了后面,便会被发现抓起来。”
朱怀古看向池千望,池千望点头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