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萧师傅霍然起身,看也不看一眼朱怀古特意放在手心递到他跟前的红莲白玉,他寒声道:
“红未必便是喜!”
朱怀古看着萧师傅的反应,听着萧师傅的言语,本就了然的心越发明亮起来:
“不是喜,莫非是血?是仇?是煞?”
萧师傅一个激灵,满眼的仇愤瞬间清醒过来,他看着步步紧逼的朱怀古:
“你……”
朱怀古道:“我什么?我说的不对?”
萧师傅坐下,再不说话,他低垂着头,半晌道:
“你知道什么?”
朱怀古也坐:“萧师傅是不是该问我,不知道什么?”
眼珠子一转,一下子转落在朱怀古手里的红莲白玉上,萧师傅满腔怒意: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刚。”朱怀古道。
“什么?”萧师傅不可置信地抬眼,“刚刚?”
朱怀古点头:“嗯,刚刚。”
本来听着王小哥一家对萧师傅过份关注赵康灵案时,她也就有了猜疑,她这个人,心中一旦有猜疑,便会想方设法自侧面证实,侧面无法证实,她素来便正面直对地问。
当然这个问,她承认有时候问得有些极端,直击人最脆弱的一面,或隐藏内心深处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