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凄厉厉,三娘哭得很是伤心,照这样的哭法,便是没病,也能哭出病来。
“能干系人家能给你银子?”三娘丈夫呸一声,“笑话!”
大概是三娘丈夫经一番折腾酒醒了些,话竟开始说得口齿清晰了,这句朱怀古听得清清楚楚。
照这夫妻俩你来我往的吵嘴,她整理了下,大概就是三娘收了一位公子的银子,被三娘丈夫知道了,便疑心三娘同那公子有干系,三娘解释没有干系,三娘丈夫又不信。
嗯,这跟案子有没有干系呢?
朱怀古正想这个问题,不料这会儿院门竟是碰一声被从里打开,满面泪痕的三娘同朱怀古两厢错愕地打了个照面。
两人还愣着,三娘丈夫已然大步走来,指着朱怀古火气冲天道:
“原来还有一个更年轻的小白脸!你倒是好本事!你们这奸夫银妇!”
莫说三娘解释无门,连朱怀古想解释一二都被三娘丈夫一个把三娘往外推,再把俩儿子往里拉,最后碰的一声响,将三娘同朱怀古一同关于门外。
三娘背着个小包袱怔怔地看着已被关上闩上的家门,朱怀古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反应,同怔着。
待再过一会儿,三娘缓过神儿来了,拍着门板往里喊:
“你把儿子还给我!你给我开门!开门啊……”
喊着喊着又哭上了,哭得凄凄惨惨。
朱怀古真是万分抱歉,原来她就是为了查案而来,会想听听壁角也是想着多了解一些事情,指不定其中就有案子的线索呢,料想不到竟会发展到此时此刻这般尴尬的场面。
她万分歉意地开口:“三娘……”
没想三娘一听哭也不哭了,转过脸来指着她的鼻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