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死,却也点明了登门问话并非无端闲话,而是为查案而来。
杨奶奶一听急了,抹干泪问:
“赵家二小姐主仆遇难,此案我也听过,可怎么就同我家芯姐儿扯上干系了?芯姐儿生前虽与赵家二小姐交好,可芯姐儿早在两月前就……”
就死了,杨奶奶到底说不下去,泪又猛掉个不停,竟是嚎哭起来。
看得听得朱怀古眼中也微湿,刑颜玉也一脸不知如何是好,两人齐齐看向杨员外郎。
杨员外郎抚慰妻子两句,便想让杨奶奶先回院好好歇息,不料杨奶奶不同意,非要在场听着,也渐渐歇了嚎哭。
杨员外郎见杨奶奶终于不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方回头同朱怀古道:
“芯姐儿溺亡于两月前,赵二小姐主仆却是刚刚遇的难,怎会与我家芯姐儿有干系?”
刑颜玉道:“也不一定就有干系,只是查案么,凡事有疑问,我们都得查个明白。且我听说,杨大小姐游湖那日还遇到过赵康灵,是不是?”
这点没错,杨员外郎点头:
“是,还同芯姐儿说了些话儿,具体说了什么,丫寰婆子被支开,皆没听到,可她俩年纪相仿,素来是十分交好的手帕交,会这般说悄悄话儿的时候颇多,这有何奇怪的?”
本来像这样闺女与谁交好的日常,杨员外郎是不晓得的,直到杨芯溺亡,他方从侍候杨芯的丫寰及杨奶奶那儿听到一些,也深入了解一些,不然这会儿还真替不了哭个没停的妻子回这话儿。
朱怀古道:“还听说,赵康灵同杨大小姐听过悄悄话儿后便走了,而杨大小姐却是四处张望起来,似是在找什么人,或等什么人,此事儿可真?”
杨员外郎讶然,连杨奶奶也停了哭声,两人对看一眼,互问两句,竟是全不知还有这等事儿。
朱怀古与刑颜玉也互看对一眼,觉得大概杨员外郎夫妻知道的还没两人多,至少两人从路姑姑那里了解到的事情,在杨员外郎夫妻这边是全然不知,可以想象当时杨芯是将丫寰婆子给支出老远了,不然怎会连杨大小姐这样明显的举动也没人知晓。
杨员外郎逐问道:“朱侍从何以得知芯姐儿后来四下张望找人等人一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