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一回见到,至于没见到的时候到底有几回,他就不清楚了。
刑颜玉发自肺腑地与殷朗勾肩搭背,像是商量,又像是交代:
“这事儿不能让你家老太太、太太知道,都是妇道人家,最重香火,你家少爷又是池家这一代的独苗苗……嗯,是吧?你明白?”
殷朗再明白不过,但他又略略不舒服,扭捏了一会儿,终是把不舒服的点给说出来,反正刑颜玉同池千望一样,从来没将他当成下人看,他也确是人身自由,是良民,不是奴仆。
素来在私底下,他与刑颜玉就跟池千望的相处模式差不多,都是怎么随意怎么来,他努力很随意地说了出来:
“怀古……也是朱家独苗。”
刑颜玉搭着殷朗肩头的手一僵,再是反应过来,极是赞同殷朗的话:
“没错,都是独苗苗,嘿,怎么就……就一处去了?”
殷朗瞪眼,瞪一半方将将想起再怎么随意,刑颜玉也是官身,跟池千望一样再怎么拿他当朋友看,终还是不同的,他收回眸子道:
“没一处,怀古正常得很!”
说这话,听者很容易歪了,果然刑颜玉就歪了:
“你敢说千望不正常?”
被反问得满脸胀红,殷朗快走几步,索性不回答,徒留后面也跟着快走几步的刑颜玉笑得那叫一个不怀好意。
后头两人以前头两人为中心说了一段话题,前头两人则以手论了一个话题。
朱怀古很想挣开池千望拉着她手的手,但没挣开,女子天生力气就比男子小,她甚是无奈,唯有开口提醒道:
“少爷,这大庭广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