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雨青?”
黄雪没否认,冷笑着认了:
“没错,就是当年已成名的厚雨青!”
厚雨青与她父亲相识相交,再彼此脾性相投,时常在一处研究易学,左右不过两月,便已让她父亲弃她母女俩于不顾,只为了整日在那说是聚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同道之人的地方,研究两仪四象八卦。
朱怀古听着,心下微叹,果然是祸起易学:
“你从前提到你双亲早早的亡故……这是不是同易学有关?同那个聚集了许多人的地方有关?”
黄雪原本陷入回忆当中,闻言看向朱怀古,声调冷得有如腊月寒风:
“也没许多人,左右不过十人!”
十人?
人数对上了!
朱怀古道:“该不会这十人,便是已死的九名死者,及最后你没杀成的尤官正吧?”
复又觉得不可能,九名死者中,年纪对不上的大有人在,黄雪父母早亡于五年前,那时众死者中年纪尚小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同一些年纪差距那么大的人讲什么志同道合,何况其中还有当年还是女娃儿的姑娘。
黄雪摇头:“当然不是,应该说不全是,他们有些人其实是替他们的父亲或丈夫死的!”
就像赵江、钱念寻、秋乐、顾碧珍、席林、童柏、邰南香、汪树琴,他们都是!
朱怀古听得脸色铁青:“冤有头债有主,前因往事我不了解,可我也知道这个亘古不变的道理,既然是他们的父亲得罪了你,那你也该寻他们的父亲才是!”
黄雪嗤笑道:“倘若换做是你,你能分得这么清?这世间有哪些人能分得这么清!父债子还,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