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前,失踪案便报到了顺天府衙,可洪府尹却未重视。
虽说那会儿重视,也救不回这九个死者的性命,但好歹多少能通个这个失踪案在更早前摸到关于凶手的作案根据与手法。
朱怀古道:“凶手虽丝毫不掩杀人的方位,到底多少都做得像个意外,这第九起死亡,倘若不是我们早知道凶手是按方位来杀人,也料不到这地点,何谈晚与不晚。”
也就朱怀古敢在这个时候捋虎须,连殷朗都替她吸着一口气,就怕池千望一个不悦,这大不敬的罪名就得扣她头上,那责罚光用想的也轻不了。
洪府尹也是没想这个时候,池千望身边的侍从会帮他挡一挡池千望的怒气,要不是身份不容许,他都想当场来一个揖礼谢过。
四五个将汪树琴尸体捞上来的衙役也个个沉着气,大气不敢出的,皆紧紧盯着接下来有何动作的大理寺最大头头,与蹲身看尸体丝毫不觉说了什么不能说的朱怀古。
唉,终究是年纪小,跟在大头头身边不久,还不知大头头那冷起来能冻死个人的暴怒。
一息、两息、三息……
在众人各揣心思,或不忍看或担忧的眼神下,池千望终于动了,挺拔不凡的英姿没动,只动了动嘴皮子:
“嗯。”
嗯……
嗯?
殷朗舒了口气,洪府尹提着的心放下了,众衙役倒抽一口气的同时,默默再次肯定了朱侍从在自家大头头眼里心底,那就是个与众不同的存在!
啥?
断袖?
认了!
朱怀古直到站起身,方察觉周边众人的不对劲,不过她也没说啥,她满脑子想着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