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绡寰伸腿下榻,她坐正了道:
“母亲肯放你独自过来,除了我刚刚罚完跪,需要表现下慈母对我的纵容宽厚之外,也是笃定了你没什么可同我说的。”
她确实没什么可说的,她又没参与过付氏任何歹毒的计划,反是破坏了付氏接连的局。
对了,还有江绡朱的。
那个布娃娃在这三日里,她已找机会烧了,但难保江绡朱下一步还会拿什么来陷害江绡寰。
说到底,这临梅院的人太少,江绡寰与平儿一不在,这院子几近是什么人都能随意进进出出,想干什么腌臜事都易如反掌。
想罢朱怀古道:“二小姐院里人太少,上回布娃娃一事儿四小姐身边的苗玲姐就笃定了二小姐诅咒四小姐一事,难道二小姐不曾向太太提过得增一增人手?”
江绡寰盯着不知为何突然说出这个问题的朱怀古,平儿倒是口快问了句:
“你想为二小姐办事儿?”
朱怀古摇头:“能为二小姐办事儿,自是小的荣幸,可小的不合宜,但负责教新进府丫寰规矩的管事嬷嬷手里,却是有许多合宜的小姐姐们可到二小姐院里来侍候。”
“你觉得我提了,母亲便会应?”江绡寰没理朱怀古回平儿的话,“还是你觉得给个机会让人往我身边插人,这是件挺好的事儿?还有,布娃娃一事,我当记当晚二叔父便让在场的人不准说出去,当时你在场?”
平儿有三日不在,并不知道当时朱怀古在不在,闻言也瞧着朱怀古等答案。
“二小姐提了,太太自是会应,身为江家的嫡小姐,该有的用度,身为主母不该苛刻。”所以付氏想要保持慈母的形象,绝不会拒绝,朱怀古又道:“至于安插人……”
她斜睨了眼平儿。
这一眼太过显眼,也并无想要遮掩的意思。
平儿些微动气:“你看我做什么?”
江绡寰眸子在两人间转动,转了一会儿也不见朱怀古回答,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