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是如此。
倘若她再晚来片刻,只怕江绡寰已然被纨绔毁了清白!
纨绔严然觉得没必要同朱怀古废话,也是心急已递到嘴边的嫩肉不能晾太久,恐有生变。
他转身便想回客厢关上门,没想朱怀古一个箭步冲上来,再次挡住他欲关上的门,他大怒:
“你这小子真是想找死是不是!爷看你是江家下人才忍着没对你下手,不然就刚才你打扰爷的好事儿,爷就能削了你!”
朱怀古看着面目狰狞丑陋到极点的纨绔已再次举起拳头向她呼来,而这回她显然不太能避开,再者她也不能真让纨绔真关上门。
正想着大不了挨一拳之际,殷朗忽如神将般从天而降挡住了纨绔往她脸上揍过来的拳头,再是不知殷朗做了什么,反正随之她听到一声咔嚓,再是纨绔有如杀猪般的惨叫声。
纨绔扑倒在地,右手无力扭曲地垂着,像是折断了。
朱怀古有些呆地看看躺在地上仍在哀嚎且还不忘放狠话的纨绔,再是视线移到一派飒爽英姿的殷朗身上,她问:
“折了?”
殷朗点头:“折了。”
“哦……”朱怀古应了声,再看向纨绔那无力低垂的右手,不由上前抬起右脚,用力往下一踩。
纨绔即刻再惨叫一声,接着眼白一翻,彻底疼晕过去。
殷朗惊讶地看着朱怀古:“你……”
“他活该,不是么?”朱怀古道,“没断了他命根子已经算好的了!”
殷朗点头表示赞同。
朱怀古指着纨绔道:“这人不能留在这儿,便有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