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精心画就鹰图,送与山清庆贺生辰。
那时山清见到生辰礼极喜,说甚是喜欢,当即便当着他的面挂上这面墙,画卷轴绳便是吊在这颗铁钉之上。
然圆坷、山清失踪后,他再寻不到他画就的鹰图。
池千望对江顷于失踪所记录案宗确有所疑,但终归是恩师,在未有确凿证据之前,他也只是疑而已,甚至他也无法像朱怀古一样,轻易便能将其诉之于口。
他避而不谈,朱怀古顺道而为,说道起鹰图来:
“两位大师会不会跟鹰图有关?”
池千望不确定:“我只知道它跟他们是同时失踪的,还有自各白口中得知的字画盒皆是当年我送与山清大师之物。”
他都不确定,她便更无法确定。
重新在禅房里走动起来,朱怀古顺着挂鹰图的墙壁看到墙上的另一幅字画:
“这字画的落款是山清大师的,可为什么看着笔迹却像极了一楼大师的真迹?”
这点池千望晓得,他看到这幅字画是半点儿也没感到意外:
“因为山清大师同圆坷大师一样,极为崇敬百年前的一楼大师,他们一同研习一楼大师留下来的佛道禅理,连一楼大师的笔迹他们也费了好大的功夫临摹,力求与一楼大师流传下来为数不多的真迹一模一样。”
听到这话,朱怀古下意识地认为他们两人手中定然会有一楼大师的真迹,然他却说:
“不,没有。”
他还记得,当年他在旁闲看他们研习笔迹的《心经》并非一楼大师流传下来的真品,而是后民仿制的赝品。
“《心经》?”再听到这两字,朱怀古不知怎地心中竟是升起了一些奇妙的变化,她渐渐觉得失踪案或许跟《心经》有关。
她转身走回书架旁,开始找起书架上是否有《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