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一个早上,早课过后,圆坷与山清相约于禅堂坐禅,但时至正午,当弟子告知他们午膳时间到的时候,却发现两人根本就不在禅堂。
“那个早上没有人看到他们从禅堂里出来?”朱怀古问出关健,“有人守着?”
池千望还未回话,已从回忆中缓过来的方恩回道:
“有!老纳一直认为圆坷师弟与山清师弟只是失踪,而非早已丧命,也是因着这一点。”
倘若有人意图取他两位师弟的性命,根本无需先掳人再杀人这般麻烦。
再者,当时圆坷与山清的侍奉弟子当时就守在禅堂大门外左右,期间被嘱咐不得打扰。
一直到其他弟子来通知该午膳了,他们的两名侍奉弟子方去敲门,敲门无人应答过久后,两名侍奉弟子觉得不对劲才推的门,再是发现圆坷与山清竟是不在禅堂。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不在的,没人知道。
“连两位大师的侍奉弟子也说不清楚?”朱怀古问。
方恩摇头,神色有些疲倦:
“他们一直守在门外,禅堂内也一直很安静……”
坐禅就是这样。
进入坐禅状态之后,将是一片寂静。
池千望问:“当年为什么不说?”
他指的是石雕内的布条,方恩看着他手中的布条,目光慢慢自布条移到池千望那张足以颠倒众生的脸:
“七年前,池大人尚不是大理寺的青天。”